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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师尊发烧弟子寻药,风动亦或心动?(剧情)) (第3/3页)
,师尊记得吗?” 祁疏影的心揪紧了:“…记得。” 邬宴雪乃邬曳白之子,所有人都知晓,诚然,巴结的人很多,想害他的也不少。 小孩子活泼好动又爱玩,八岁的邬宴雪和宗门里一个杂役的小孩玩到了一起。 事情发生的那天,那孩子要去人界的庙会游玩,邬宴雪没见过庙会,心生好奇,吵着要去,祁疏影应允了,带着他下山见见世面,然而仅仅过去两个时辰,邬宴雪就消失在人海里。 他找了一天一夜,在某处干枯的废井里找到了小孩的尸体和受伤的邬宴雪。 邬宴雪那时烧了快七日,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发生什么。 他没想到邬宴雪会突然提起此事,以为这种陈年旧事,早就不存在他的记忆中了。 1 “之前发生什么,弟子忘得一干二净。”邬宴雪手指缠着他的白发:“只记得模模糊糊,嘴里那一勺勺苦药,以及每次喝完药之后,师尊都会给我一颗蜜饯。” “我后来想起,回味此事,忽然明白,若不知药苦之人,又怎么会知晓哪种蜜饯的甜能正好压过喉腔里的苦涩?” 邬宴雪松开他的发,手覆盖在祁疏影冰凉的掌心上。 他其实很想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孩子因何而死,他为何受伤?为何高烧? 邬宴雪没问,他知道一旦问出口,祁疏影就会猜到他做这一切的真正原因,那些所谓既定选择或许会提前到来,邬宴雪的谋划会被就此打乱,他不能问。 “师尊,我说得对吗?” 祁疏影不知该说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喉咙,如鲠在喉,他动了动唇:“你若回头,我保你。” “师尊想说的是这个?”邬宴雪噗嗤笑了:“即便弟子恨你、折磨你、羞辱你、把你囚禁在此,你还是希望弟子回头?” 是的,即使邬宴雪成了这副疯样,可他还是…… 祁疏影垂眸不语,以表默认。 1 “好啊,真好,哈哈哈,师尊宽宏大量,弟子真是,感激不尽,哈哈……”邬宴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肩膀不停颤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要是换作以前,弟子若敢跟师尊表些不该有的心思,恐怕早就被打得半死关禁闭了吧?” 祁疏影闭上眼:“我……” 邬宴雪笑够了,抬头,目光阴冷:“师尊恐怕不记得了,你知道你因何发高热吗?” 他残忍地吐着真相:“半夜时分,弟子在室内点了香烛,那香烛迷了师尊,师尊一边吃弟子的阳具,一边用那玉势自亵,后来喊着夫君,扭着腰求弟子cao进去,这些,都还有印象吗?” 祁疏影怔住了,矢口否认:“这……不可能!” 虽然他脑中确实有些许零星不甚清晰的碎片,可那,难道不是梦吗? “师尊难道没有感觉到异样?”邬宴雪站起身,手指在祁疏影腹部流连:“弟子可是,cao到了这里,连zigong都进去了。” 他本就阵痛的脑袋被yin靡之语击得疼上加疼,说不出话:“你……你……” “即使这样,你也要保我?”邬宴雪掰过他的脸对视:“师尊,早说过了,你的徒弟,已经疯了。” 一切一切,无法挽回了。 1 “或者,师尊愿意用身体供我发泄?” 邬宴雪无法停止地施加恶意:“弟子也不是不愿考虑做个选择,毕竟忠心魔尊,能获得的利益更大。” 这话很怪,怪到祁疏影一瞬间察觉到不对:“什么利益,难道……” “半个人界,或者整个魔界吧。”邬宴雪及时填补:“我也能同邬曳白一样,名扬天下了,这不是师尊想要的吗?” 他没有任何征兆地扯住祁疏影的衣领,往外一拉,里面遍布欢爱的红痕。 “看看这些痕迹,都是弟子留下的。”邬宴雪暧昧地拂过他的颈部:“师尊今天的话太多了,没做够的话,继续?” 邬宴雪作势要亲他,祁疏影攥紧了油纸,眼睫不停颤动,没有躲。 于是他从容地揽过祁疏影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没有伸舌头,他单单用唇吸吮他的唇,甜丝丝的蜜饯味传递到嘴里,却无端勾起喉咙间一点苦涩。 邬宴雪摸他脖背的发,再慢慢转移阵地,捧着他的脸亲啄。 1 他亲了许久才分开,额头抵在祁疏影额头上,两人的唇都有些通红。 邬宴雪一言不发,兀地站起身,像有什么急事,步履匆匆合上门走了,留祁疏影一人发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都已经做好被侵入的心理准备了,结果人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 邬宴雪走了出去,却像个无头苍蝇,在院落里转来转去,不知方向。 直到山间一阵风起,吹起满地灰尘,扑了满面,他才停了下来,随便找了角坐下去,捂住脸。 他的脸guntang如火,要不是走得及时,可能就让祁疏影发现不对劲了。 奇怪,太奇怪了。 邬宴雪心想,那是什么蜜饯,为什么会这么甜? 甜得莫名让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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