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年的他在海港的夏夜_出逃!夜s下的车站,如梦般的私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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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逃!夜s下的车站,如梦般的私会。 (第2/2页)

经在他心里生根了。

    肖贝壳嘴角弯弯,开心的锁上了手机。心里想着要带他去明都吃各种好吃的,玩更多好玩的,争取将功补过,让他开开心心的度过在明都的五天。

    周六晚上五点,深秋的夜已经完全黑透。肖龛开车带着肖贝壳来到了车站,他将车停好,送肖贝壳进站:“考试不要太紧张,如果这次没有考好,咱们再报名多参加一次就是了。”

    肖龛并不质疑肖贝壳的实力,毕竟从小到大她的成绩就没有让他忧心过,而且她中英两种语言说的都非常的好。他虽然脾气暴躁,但在生活上和学习上还是给了肖贝壳最大的支持与自由。

    所以肖贝壳与父亲的关系很微妙:肖龛嫌肖贝壳不够乖巧,想法总是很奇特,脾气也过于别扭。肖贝壳嫌肖龛脾气太大,有时候过于爱面子,并且一点都不理解她。

    但是说来说去两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太本质的冲突,肖龛对于自己这个聪颖的女儿很是满意,肖贝壳也对她这个给她足够自由的父亲很是感激。

    肖贝壳摇摇头:“爸爸,我这次有把握能考到30分以上。如果考到30以上咱们就不要再重考了,你放心吧,我入学自己的理想院校是没问题的。”

    父女俩互道过保重后,肖贝壳拎着行李箱走进了动车站台。她四下张望着,发现不远处上官荼拎着行李箱站在站台上,显然是先她一步到了。

    他的头上还贴着绷带,形象看上去没有平时那么潇洒快意、意气风发,但那块绷带给他的形象平添了几分不羁与豪放。

    在深秋猛烈如撕裂的沁凉夜风里,他的形象看起来是那么与环境相共鸣。

    肖贝壳连忙走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官荼!”她的声音里带着一分雀跃,十分期待与上官荼的旅程。

    上官荼转过身,十分欣喜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小贝壳!”他一把抱住肖贝壳,开心的抱起她在动车站转了两圈。肖贝壳咯咯的笑着,幸福到感觉这一刻世界之间只剩下了彼此。

    她指了指上官荼身边的行李:“你怎么拿到的行李?”

    上官荼嘿嘿一笑:“今天我哥给我送来的。”

    他发消息给上官焱说,自己还要在医院住两天,需要些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上官焱就给他打包了几件换洗衣物,他又借口说他正好有个小行李箱,这些东西放到小行李箱里刚刚好,不要全用塑料袋给他装过来。上官焱不疑有他,就把东西装到了小行李箱里带给他。

    然后他就跟医生说自己觉得没问题了,想提前出院。医生也确实没再检查出什么问题,鉴于肖贝壳之前已经帮他缴了住院费用,所以他就拎着行李箱,顺利出了院。

    出院后他就打了辆车直奔火车站,检了票进入站台后就站在站台上一直等着肖贝壳的出现。

    不多时,动车进站。肖贝壳和上官荼拉着行李进入动车,这个时节去明都的人并不多,所以她有幸为他买到了她邻座的车票。

    上官荼的座位靠着窗户,肖贝壳坐在他身边靠过道的座位上。上官荼看了眼窗外即将告别的列车站台,拿出手机给上官焱发了条消息:

    “哥,我实在没有做好准备去见妈。我先去明都待几天,回来后再和你一起处理咱家的问题。”

    然后不管不顾的关了机,眼睛一闭开始睡觉。

    肖贝壳倒是感觉很兴奋,毕竟又要回到阔别了一段日子、从小长大的明都,她兴高采烈的开始设想带上官荼去吃什么、玩什么。

    想了一圈之后还是从书包里拿出了ACT的复习资料开始刷题,毕竟她感觉自己的想法太多,实在难以整合,到了明都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ACT是铁定要考的,所以还是赶紧复习来的重要。

    动车开了将近六个小时,终于在快十一点的时候抵达了明都站。

    肖贝壳推醒上官荼,上官荼拎着两人的行李和肖贝壳一起下了车。

    一下车两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现在是十一月,滨城因为背靠暖洋流,还是可以穿衬衣的季节。而明都虽然也靠着海,但远不如滨城那么暖和,甚至可以说有些冷。

    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透着清澈见底的愚蠢的眼睛里读出了“我没有带厚衣服”的信息。

    肖贝壳哭笑不得,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翻出了一条厚如小毯子般的羊绒围巾:“暂时没别的选择了,咱俩就先裹着这个围巾吧。”

    羊绒围巾又宽又厚又长,颜色嘛...上官荼眯起眼睛,他难以形容这种颜色,大概只能叫粉不拉几的色。

    肖贝壳倒是没察觉到他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将那条大围巾围上了两人的身体,像小毯子一样牢牢的把他们包裹了起来:“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围巾,当时蹲了好久才抢到这个桃茶色呢。”

    上官荼扬了扬眉毛:“桃茶色?”他嗤笑一声:“取得这是什么文艺的名字,要我说这就是该叫‘粉不拉几的色’。”

    肖贝壳眉头一皱,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薄毛衣:“你把这个颜色叫什么?”

    上官荼看了一眼她的毛衣:“发灰的棕色。”

    肖贝壳眉头再次皱了皱:“这叫燕麦色。”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半身短裙:“那这个颜色呢?”

    上官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发白的黄色。”

    肖贝壳嘴巴一撇:“这叫杏色!”

    她又抬起自己的腿,拉扯着自己的连裤袜问他:“这个颜色你该知道了吧?”

    上官荼实在有些分析不出来那个带点裸色调灰的颜色:“...灰色?”

    肖贝壳气的直跺脚:“这叫米灰色!”

    服了服了,直男眼里的颜色为什么如此的单调!

    她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多少种颜色?

    上官荼裹着她的羊绒围巾,身体在围巾下紧贴着她:“红色、黄色、蓝色、绿色、紫色、橙色、粉色、紫色、白色、黑色、棕色、灰色...我知道十二种颜色。”

    肖贝壳翻了个白眼:“金色呢?”

    “那个和黄色一样啦!”

    肖贝壳继续翻白眼:“银色呢?”

    “那个叫灰色!”

    肖贝壳哭笑不得:“你知道的颜色比你意识到的更多!”

    两个人走出车站,打上了一辆出租车。不多时便抵达了他们所要下榻的宾馆。

    肖龛特意为肖贝壳将宾馆订了个大床房,希望她能够睡得舒服些。没想到上官荼也要一起跟来,这个大床房直接为他们两人的...苟合?媾和?带来了方便。

    肖贝壳深吸口气,宾馆熟悉的氛围,眼前熟悉的人,让她感到了一阵兴奋。但她又顾及上官荼昨天才刚刚受了伤,今天她说什么也下不去手折腾他。

    上官荼看出了她的顾虑,他轻轻的笑了笑,主动的上前搂过她:“你不要担心我,我已经没有任何头晕的感觉了。医生也检查过了,除了外伤还需要一段日子才能愈合,其他的话,我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真的没有那么脆,这个对他来说只是受了皮外伤罢了。

    肖贝壳温柔的捏了捏他的鼻子,声音里带着宠溺:“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让你多歇一下,今天晚上咱们就好好睡觉吧,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由于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两人也确实感到十分疲惫,简单的洗漱后便一起躺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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