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年的他在海港的夏夜_格瓦斯里不含酒精,但你的还是让我醉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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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瓦斯里不含酒精,但你的还是让我醉了() (第2/2页)

是来打渔的,而是在码头上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

    肖贝壳将手机定了30分钟的闹铃,然后坐在上官荼身边。昏暗的灯光和着月色,将他的肌rou轮廓照的颇有几分柔和。他的身体也起了一层薄汗,混合着他少年特有的蓬勃气息,把性张力拉的极满。肖贝壳咽了口口水,顺势将他推倒在码头上,用指尖沾了下海水,开始揉起他的乳尖。

    上官荼被她的动作弄得懵了一下,他有时候也在好奇肖贝壳为什么像个泰迪犬一样,好像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每次都要做到他几乎被榨干,对她喊着“救命、saoxue不行了”才停手。但由于肌rou记忆和被她调教出来的习惯,他还是乖乖顺从了她。

    当她湿润的指尖触摸到他的乳尖时,他的乳首瞬间支棱了起来。她低下头,开始像吸吮母乳一般的吸吮起来他的乳尖,不一会儿就将他的乳尖吸的又肿又硬。

    将他的乳尖弄硬后,她用两指轻轻夹起他的乳尖拉扯。她的唇一路下吻,手指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内裤。然后很快的,他的guitou被她含在了口中吸吮。

    她沉醉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手指也娴熟的摸上了他的肛门揉搓。他的下体被她的唇舌调戏到肿胀发硬后,她将他调整了位置,把他按着后背强行压倒,令他的臀高高翘起。她一把扯下自己丸子头的皮筋,乌发瞬间披散而下。她将皮筋在他的yinjing根部缠绕了两圈,紧紧的箍住了他的下体。

    上官荼感到一阵紧张,这样箍住他下体的方式让他有很强的不适的同时,又给他带来了极强的心理快感。他不由得将屁股举的更高,紧致的肛门明晃晃的露在她面前,期待着她下一步的施虐与调教。

    肖贝壳用喝空的格瓦斯易拉罐舀了一罐子海水,然后用两根手指轻轻扯开他的肛门,将海水顺着狭窄的洞口一点点灌入。她就这样灌了一瓶又一瓶的海水,她的上身的T恤完全被海水打的透湿,她又没有穿内衣,导致胸前的两个点在内衣下若隐若现。而他则是全身都被海水灌湿了,肚子也被她灌的略微鼓胀了起来。

    “你这样…是要我拉到海里吗?”上官荼撅着屁股,保持着极为羞耻的姿势。由于没有肛塞的拦截,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憋不住了。

    肖贝壳坏坏的挑了下眉,将他领到了一处偏远的码头上。随即让他蹲下身,用手指坏坏的摩擦上他的屁眼,直抠的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括约肌,排泄物和海水一股脑的通通从他的肠道内流出,顺着肛门倾泻进了海里。

    “你…你太坏了。”他喘息着,却再次被她压倒,再一次的用易拉罐将海水灌入他的屁眼里:“这次是帮你冲洗干净。”她坏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把肠子清空出来,一会儿我请你吃炸虾。”

    他的肚子再次被她灌得鼓胀起来,她双手撑在他身边的地上,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贪婪的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她伸手抚摸上了他的下体,按住他guitou和尿道koujiao接的缝隙,来回的撸弄刺激着,他被箍住的的yinjing根部随着yinjing的肿胀而越发的疼起来。

    肖贝壳从短裤的兜里掏出一颗用纸巾包裹着的盐渍梅,含在口中,又用嘴巴将他的下体紧紧包裹住。她用舌头顶着盐渍梅,以盐渍梅在他的yinjing上来回的摩擦着。盐渍梅和她口腔摩擦,所产生的酸汁和盐水不停的流出刺激着他的尿道口,他的yinjing胀到了极点,整根棒子都在发疼,已经盖过了本该有的爽感。他急促的喘息着,企图缓解过于强烈的刺激,但张口一呼吸就是湿热的海风,更是压的他窒息到喘不过气来。

    上官荼被她弄得眼中泪花翻滚,口中喘息连连:“让我射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让我射出来吧,我感觉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了。”肖贝壳这丫头,随随便便就搞得他感觉yinjing胀的要爆炸了。

    肖贝壳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只是用手指轻轻一挑他下体上系着的发绳接口,发绳顺势崩开。他的yinjing一下子抖了起来,后庭中的水也再憋不住。上官荼喊叫着,身前射出一股股白浊的jingye,身后也喷出一股股的水流。一时间,他身旁整一片码头都被他的体液和身后喷射出的水流弄得一片污秽。

    肖贝壳叹了口气,拿起码头上的水管拧开,冲洗着码头,帮他清理起他喷射在码头上的液体。上官荼赤裸的坐在地上喘息着,而她清洗完码头后,随着手机闹铃声的响起,又拉着他回到了原来下虾网的码头上。

    她从海里拽起虾网,虾在傍晚和夜间最为活跃,所以在这个时间段钓虾可获得最佳效果。果然,虾网里有着半网兜活蹦乱跳的虾,它们在虾网中蹦跳着,在月光和灯光下显得波光粼粼,闪闪发光。

    上官荼很惊讶肖贝壳居然能抓这么多虾:“可以啊老婆,我以前也在码头上下过网兜,但是没抓过你这么多虾。”他摸摸鼻子,感觉肖贝壳简直太全能了,看得懂全英文的,学的了复杂的理科,能调制各种好喝的饮料,居然还会捉虾。

    肖贝壳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才厉害呢,我听金梣和她几个朋友讨论说你玩炸金花玩的可好了,出千儿都是技术最好的。”其实她是很不满意他赌博的,上官荼大概也知道她不喜欢这种消遣方式,所以没有在她面前提过他和狐朋狗友们打炸金花的事情。

    上官荼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感受着上面没剃干净的胡茬,不由得尬笑了两下:“我…我其实很少玩,水平真的没有很好,是和我玩的那些人水平太次了。”

    肖贝壳看着他叹了口气,在月色下蹲下身,湿热的海风撩起来她额前的刘海儿,她浓密的眼睫在灯光下如蝶翼剪影般扑闪着:“其实我知道那只是一种消遣方式,如果你喜欢玩玩也没什么,别过分就是了。”她小时候跟着母亲在美国Vegas周围的镇子里待过一段时间,看着Vegas里四处游荡的流浪汉,心里十分恐惧上官荼会变成那个样子。

    上官荼看着她有些沉寂的低落样子,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心还是提了起来。他靠近她,轻轻的搂住她:“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我是个会为自己的未来负责的成年男人,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低下头,主动吻上肖贝壳的唇。但很快就被她反客为主,两个人在月色下的码头上深吻着,衣衫逐渐从他们身上脱落下来,她分开双腿,yinhe也肿胀发硬了起来,她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间,享受着他对她yinhe的吸吮和舔舐。

    四下一片寂静,只有海浪冲刷码头的撞击声和小虾在水桶里蹦跳的声音。少年人情欲迸发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淹没在春夜海风带来的滚滚热潮里,还未被吹拂到岸边,便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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