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下了,昏君!_双大肚憋胎头磨镜蒂碰撞互喷入花道/多胎延产孕倌比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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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大肚憋胎头磨镜蒂碰撞互喷入花道/多胎延产孕倌比赛 (第2/2页)

 “这孕馆当真如卷轴所书,人人高挺大肚。便是那洒扫仆役,腰间也坠着单胎足月的肚子。秒哉!”小谢公子喟叹一声,复叫停桌边添茶那好似双胎足月的大肚孕倌。“你这肚子几个月了,怎的大成这般?可曾延产?”

    “会小公子,奴孕子不过八月。肚子这么大,不过因着怀有三胎之故。”

    那孕倌面目清秀,左不过中人之姿。循孕馆定则,他这等资质只做得最末孕倌。许是瞧着谢溪华衣容臭,目光尽往自个儿肚子打量,小厮搁置杯盘。重孕粗笨的腰肢后倾,自然挺出巨硕浑圆胎腹。他一手掐于后腰不时捶打,一手搭于高耸腹侧打圈揉抚。因孕肥软丰腴的大腿下意识撇开,这等怀相孕态,俨然胎满将产。然则实实在在怀着三个八月胎儿,此后两月乃至数月,这丰美圆尖圆孕肚一颗,也不知要挺到何种境地。

    “呃啊……孩子、孩子在踢奴。”

    孕倌孕身骤一打颤,唇齿流泻娇软嘤咛。他揉抚胎腹,口中喃喃,“奴身份卑贱已极,纵产期已至也必然延产。那延产药一灌,便是日日挺肚生捱产痛,直至孕中再孕。三个孩子便已将奴的肚子胀成这样,一旦怀上更多孩子,肚子也要撑裂开罢。”

    谢溪瞧得分明。

    这瘦弱孕倌嘴上抱怨,揉抚胎腹的指尖却温吞轻缓。

    “怀了哪位恩客的孩子?”

    谢溪挑眉,“你深爱腹中三子的父亲,对吗?”

    “不是恩客。”

    孕倌雪白着脸,忍着胎腹耸动只是摇头。“是将军,是将军!”

    9.磨镜其观

    “让那sao母狗出来生!让那sao母狗出来生!”

    恰于此时,看台一层忽而sao动。萧恤掀帘,登时便见一干龟奴玄衣翠玉牌,簇拥雪袖紫玉髓而肚腹巨硕圆挺者二上高台。

    “诸位少安。”

    为首龟奴狠敲铜锣遏制喧沸,“延产近两年的sao母狗当然要当着您诸位面出产,然孕馆为着添些彩头,特寻一美貌孕倌,灌下催产药、同这sao母狗比赛生产!”

    “将军?将军!”

    龟奴话音方落,谢溪身侧那三胎孕倌已然托着沉坠腹底紧握窗棂。多胎本就难保至足月,更遑论这孕倌尚未延产保胎,胎膜尚薄。只瞬时剧烈挪动,他那巨腹便已下坠、渐次聚作上凹下满的水滴状。俨然一副早产迹象,偏产夫一无所察。也不知瞧见什么,剔透泪珠连缀似线砸落皙白手背。

    “将军……呃……好憋……”

    痛吟冲决那咬合齿关,孕倌竟循着产痛旁若无人般岔腿挺肚,恨不能当众呻吟产子。

    当真稀奇。

    谢溪上下打量那早产孕倌。

    孕倌怀上孕倌的孩子,一怀就怀了一肚子。

    当真稀奇。

    高台两侧呼声愈高。萧恤耐不住好奇带两三随从下楼,强力拨开人群挤直台前视线最开阔处。

    “今夜孕馆主题为羊水宴!”

    龟奴也不知乐的什么,竟也满面春风得意。“诸位且看台上这两只怀崽怀了一肚子,这肚子一个比一个大的sao母狗,是怎么比试产下狗崽的!”

    “诸位打赏银钱足额者,大可自己上得台来。此处盛有堕胎药、安胎药、延产药、催产药数碗。皮鞭、剑刃、斧钺剑戟刀叉数十。有兴趣者更可以手脚全上,这两只怀崽大肚sao母狗为孕馆调教的新晋头牌,包您是乘兴而来,适意而归。”

    龟奴四下躬身抱拳,示意将多胎延产的重孕孕倌拖至台前便施然退去。

    两孕倌无不巨肚耸动大乳紫胀,然则一青萍弱质、憔瘦伶仃,一劲骨丰肌、魁伟壮硕。

    “奴要生!让奴……哈啊,让奴生!”纤弱者纤薄腰身高挺一四胎梨形巨腹,腿心淋漓泥泞,竟是破水已久。

    “呃啊……让奴、就让奴生了吧!奴这肚子挺了快两年,肚子里怀了四啊不,五个孩子……呃,憋啊……装不下啊、装不下了!”

    声线稍现粗砺沙哑,正是那麦色肌肤的健壮孕倌。约莫体格甚伟,分明同期延产、日日挺肚怀着数量相近的孩子,他这肚子就是比前者圆隆出两三圈。如今低头,已是见肚不见足了。

    “便让他二人磨镜!”

    台下一墨氅文士掷金于台侧龟奴,“把抬头cao出来再行磨镜,我要他们菊xue吞吐抬头、女xue大张,含着对方那肥唇不方!还要看两颗rou蒂厮磨碰撞,把自个的yin水喷进对方那口rouxue里!”

    萧恤:“……”

    啊?

    —————

    *舒而脱脱tui,轻缓兮,无感han我帨shui,围裙兮,无使尨mang,多毛狗也吠。

    出自《诗经·召南·野有死麕》,大意就是野合的时候一方劝另一方不要弄出太大动静,不要压到自己围裙,也不要惊动家里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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