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易牙x雉羹】巫 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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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牙x雉羹】巫 01 (第3/3页)



    神绷着两腮,牙根咬得咯咯作响,睫毛却湿了,云雨一时,阴阳并行,是为乾坤调和。外间的天色暗得很,今夜无月,神消失,天地更远了,夜显露真实的形貌,欲望野蛮生长,在大地上牢牢扎根,雨下得细丝似的,雷鸣倒是刺耳,他的水很吝啬,流到地上只积了浅浅一汪,水面波涛随呻吟涨落。巫是求雨的好手,他会让它多起来,沛然如降临在人世的所有水流。他把头埋进龙神坚实腹丘,皮rou中潜藏的粘潮的热度如海浪一样绵绵,稍一品尝,扑沁入肌肤,他们的气息未曾行yin已经交融。舌头柔软地舔弄着yinjing上的筋络,舌尖挤压血管,它滚热,激动得不堪忍耐。龙神低吼着,汗水从发梢滴落,强行收拢膝盖,叫他挣扎沉浮的并非痛楚,快感丝丝钻到肌rou深处,麻痹神经,透明的体液一股股向外流溢,被卷在舌面,在视线之下发着粘稠而yin靡的光,腿根的肌rou被他的鼻息刺激着,睾丸在手指间温柔地变形,太软腻了,这样的动作。隔靴搔痒,长久不绝,不住地痉挛,未合拢的xue口往下滴着透明的yin液,贪婪吞咽他的手指,渴求进入。易牙含着,性器在单向的抚慰中更加兴奋,深深往咽喉里顶,湿软的咽rou如娼妓的私处那般老练地缠绕上来,一吸一咬,温吞地摩擦,快感如潮水拍岸,堆积到临界点,喷发的前一秒,抽去薪柴。

    “嘶——!”

    易牙却掐着男人的性器不叫他痛快地射出来,干性高潮折磨得身体欲生欲死,他抖得厉害,竭力克制本能。他在与自己的天性为敌,精神满得好像一张弓,他那样坚毅,却同样脆弱,肌rou的线条沾染湿漉漉的指痕,每一道在暗中都分明耀目,满目圣洁赫然中生出被玩弄的yin乱,块状的软rou点点吐露,慢慢溢精,尖锐的痛感重叠千百倍,宛如乳白色的泪珠。他无可奈何地脱力,手下的腰抖得厉害,肌rou起伏舒张,如山岳隐然震动,间隙流满细小的水股,被cao狠了,皮肤渗出汗来,蒙蒙一层水汽,像是一块玉摆件,呵了气,又极爱惜的拿指腹细细搽过去。

    “放松…别绷着…”

    巫的话语里藏着引诱的味道,指尖撩开头发,脖颈黏湿,热腾腾的,别有温度。

    神极轻地喘了一声,恰似一支净瓶崩裂前的哀鸣,克制不住向后仰,小腹往他热软的口腔里压,伟岸的尺寸毫不留情地撑满了那里,直在腮边顶出来一团轮廓。易牙涨红了脸,臂膀承接了大半体重,睫毛温顺地垂落,星露点点,带着几分虔诚的意思,吻他的性器,柔嫩的嘴唇在敏感的柱身来回碾压。

    “唔…!”

    龙神的喉结上挂着一滴汗,性感而妖艳。他抗拒不了本能,yin乱是刻在骨血里的天性,他得蒙眷顾洗去一身兽性,千年修行,磨练意志,禁欲清冷,高贵孤寂,他凛冽傲然,本以为自己早已超脱一切,轻而易举地被拉入深渊。神性只能点化他的灵智,却无法给他换一具身体,龙性本yin,颠倒神志的药物不断从伤口流入身体,他抗争,坚守着心里的底线,身体却不能兼顾,被侵犯过的地方无言地湿润,嫩rou空虚地蠕动,竟自发调动起神力,催衍身体中yin热的诸水,无论是jingye还是眼泪。

    勃起的roubang在巫师的嘴里射精,他轻柔地笑,缓缓吞咽,喉结滑动,柔韧的食道把粘稠的体液挤压入腹,眼中流漾着微醺似的饱足。舌尖猩红,唇上腻着一层暧昧的残精,在所有凡人里都算一等的美貌,有一种兽类的妖艳情态。叫人不敢逼视。

    “下贱!”

    他斥他的巫,他原本忠诚的奴仆,空有人形,内里却是狡猾的yin兽。易牙并不恼,五指揉捏他丰润的臀丘,他的膝弯软绵绵地挂在手臂上,热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渗水,面带欢喜地承受了神的夸奖,低贱的存在随便就能把他cao得高潮迭起。龙神眼目赤红,羞耻和愤怒不知哪个更多一些,齿间有血流了出来,蜿蜒如河流,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肩膀上,往腰后流去,行经处仿佛一把钝刀划过皮肤。

    “呃…!”

    锁链摇晃,声响恍惚是鳞片紧密咬合,铿锵作响。神再一次被侵犯了,xuerou几乎是狂喜地裹住性器,吮吸缠绕,锋利的边沿割开手腕,手腕旧伤数年未愈合,血幕落下犹如瀑布,脸上才生起的迷离神色被狠狠割裂,再一次以疼痛换来了清醒。然而,这样自欺欺人的举动又能有效多久呢,他快要习惯了,习惯将疼痛当作欲望的挡箭牌,迟早有一天,他连痛觉都要被驯化。

    他无意一瞥,瞳孔反射碎光,若融化的赤金,滚滚粘稠,灼伤人目。

    易牙心头蓦然一动,阳具坚挺,抻满了入口的嫩褶,道道都是鲜红,强暴他像是玩弄一个新买的处女,他忽然发觉龙神是他做巫以来第一个选中的娈童。

    娈童,真是个好词,任人拿捏,他快活地占有了尚是处子的神,像是野蛮的先人一样把奴隶抢回巢xue里开苞,他的所有物,最初的私有财产,神迟早会成为他的奴隶。易牙在他滑腻guntang的rou道里抽送,内壁紧紧吸吮,粉红的细沫被翕合的xue口送出来,腺体抽搐,干的他臀缝大腿都是水,滑不溜手,巫将指腹按压他新鲜的伤口,无声地念出那个字——“奴”,他含着龙神的嘴唇,又重复,将那口气徐徐吐进他的齿缝,把满手的白液涂抹在他的伤口上,红白混杂,指尖掀动,像另一道被侵犯的rou缝。

    云中生雷,雷中有雨,风裹挟着大片的冷水扑进殿里来,大雨淹流,新栽的树几乎给吹倒,弟子手忙脚乱的清理,他咬着他的耳尖,听见儿子大声喊:

    “别让水漫开了!”

    水漫不开的,只能无力地聚汇在一个界线之间,四处突破不可,边界起伏。他们贴在一起,胸膛滑腻,耳鬓厮磨,抵死缠绵,硬挺的是他的rutou,狼牙,和玉,易牙有时分不清它们,任由这些坚硬的东西撞在一起,互相碾揉,哐当作响,链稍坠在腿间,冰凉地刺激着yinjing,甩出如雨点一样细碎的声音,龙神的嘴唇抿出一丝血来,被他痴迷地舔去。他不肯张口,易牙的舌头就舔他的珠玉般的齿列,两弧美丽的牙齿,他抚摸他紧促的眉心,嫌他过于清瘦,小腹的皮rou薄得显出一根roubang的轮廓,难道是这里的燕子不合口。

    “嘶——!”

    他受辱,狠狠咬下去,愤懑怨恨,喉头挤压强行吞咽一小块嫩rou,易牙笑了,含糊不清,血味从咽喉滑下去,激得食道痉挛,几欲作呕。

    “原来你想吃我。”

    雨渐下起来,殿外的柱子漫过异色的纹,四方回廊中空一方天井,水随檐的弧度落成帘,树粗粗一握,罂粟挨挨挤挤种在荫下,淋着雨,弱茎软垂,蕊中持续不断地流出水。穹顶上映射发亮的水纹,殿里回荡稠密的水声,越往后,越湿润,两种声,都是水,却不同。一听即清,或一听即yin。

    潮湿的雨云笼罩王都七日有余,泡烂了满仓的粟米,多美妙的雷雨,打湿土地,沁入裂缝中,一脚踩下皆是泥泞,是神的水要淹没人。

    俄而梦醒,易牙躺在笼前,裤内已是遗了一滩精,顺着腿形沉甸甸地滑落下去,龙神于棺椁内始终沉默,那些怒吼与哀鸣似乎是幻想,只有鳞片滚滚热度,他的怒火隔着重重屏障,猛地燎在衣角,使来者的衣衫猝然烧起来,烫伤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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