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爱人弄死了(双主角快穿多rou)_半妖篇 十八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他是个乖孩子了 (悬挂,放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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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妖篇 十八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他是个乖孩子了 (悬挂,放置 (第2/3页)

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训妖师口中的话。

    不……不不不不!为什么!我已经反省过了,我不要了!

    他的嘴巴里被塞满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他拼命摇着头,手还被缚在背后,在地上蠕动着想要爬开,跌跌撞撞地想从这绝望的境地里脱离出去。

    下一刻,他就被拽着脚拖回来,一个助手骑在他身上,高大的男子把纤细的半妖青年压制得没有一点点挣扎的余地。助手按紧了他无力踢蹬的双脚,训妖师的荆条凶狠地落在了昨天打下、还没有完全痊愈的红痕上。

    “不听话是有代价的。以后要多想想,是不是禁得起。”

    打完三十鞭,涂满崭新火蚁膏的肛勾插回半妖的体内。安凛被扯着站回了墙角。纤细的身体被肛勾拉得摇摇欲坠,双脚在地上每挪动一下,就痛得整个人一抽。

    瘙痒慢慢地从后xue漫上来,癫狂痛苦,仿佛将整个人淹没。

    原来……没有什么“熬过来就好了”。没有尽头……这一切都不会有尽头。

    安凛大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空白冰冷的墙角。他又开始跳舞了,腰肢抖动,双腿乱夹,呜咽着踢蹬双脚。如同跳在刀尖上,狂乱的牵线木偶般的舞蹈。

    助手没有猜错,训妖师让小豹子站了三天。

    第一次罚站总要站久一点,这样才能对妖奴起到足够的惩戒作用。每天荆条打脚、再加上让妖奴跳起舞来的火蚁膏,罚站的效果就更好了一些。终于从肛钩上放下来,小豹子浑身都瘫软了,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肯动。

    “现在,你听话吗?”训妖师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用来喂食的假阳具。

    “如果你打算听话,就跪着爬过来,自己把食物舔出来。”

    “否则,就站回去跳舞。”

    训妖师敏锐地看到,在说到“站回去跳舞”几个字时,小豹子浑身猛地哆嗦了一下。

    安凛在浑身无法抑制地哆嗦地时候,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在胸腔中碎裂了。

    只要开始服从……他就不会再有力气开始反抗。

    他知道。

    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真的没有办法。

    他看见自己手足并用地撑起身子,向那个男人爬过去。

    他看见自己张开嘴。

    他看见自己把那根丑陋的东西主动吞在了口中,前后摇摆着头。

    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主动地跪在男人脚下,把阳具——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主动含在嘴里,上上下下地舔,再让那根东西深深地顶着自己的喉咙。

    他一下又一下,麻木而深入地舔着,含着,直到腥臭的液体满满地灌在他的口中。

    这是进食。

    “很乖。”训妖师安抚地摸了摸乖顺地舔舐白液的半妖。

    安凛不敢收回舌头。他从上到下一遍一遍麻木地舔舐着那根与男人阳具一般无二的东西,他知道,已经无所谓了。

    ……他不再会有任何勇气反抗这些人族。他只能无助地绝望地滑落下去,一直滑落到底。

    ---

    训妖师用了一点时间来巩固小雪豹的服从。

    安凛被要求反复用喉咙夹吸假阳具,练习不用牙齿碰到阳具的吸吮方法。他开始学习坐在木傀儡上摇动身体,一边摇晃一边扭腰,还要叫出好听的声音。

    如果小豹子表现出一点点迟疑和抗拒,他就会立刻为那一点点抗拒付出代价。

    有时是涂上火蚁膏站在墙角跳一天的摇摆踢踏舞,有时是跪着拉开双脚报着数挨鞭子,有时是在黑铁木马的山脊上呜呜地哭泣着坐上整夜。

    小豹子越来越乖了。他不再有任何一点点抗拒的勇气,听到任何一个命令,都不加思考地执行。

    只是,训妖师看得出来,他仍旧不太喜欢男人的阳具。他接受,他乖巧地吸和含,摇着屁股深深地吃进去,但他不太喜欢。

    于是安凛被放进了奴箱。

    他的身体对折,塞在箱中。嘴巴的位置开了个口,让他可以呼吸到空气。屁股的地方也开了口,只露出了阳具、后xue和尾巴。

    安凛起初以为,这是休息。——确实,如果与罚站、木马和鞭打比起来,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确实很像是休息。

    他几乎在进箱的第一刻就睡着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就好像,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箱子里到底待了多久。

    事后,他从一些助手的口中知道,是十七天。但是他一直以为是三个月、或者半年。

    或者更久。

    半妖的身体与人类不同,长时间放置并不会导致血脉阻塞。因此,长期放在箱中调教是可行的。

    但是,箱内只有禁锢,只有黑暗。

    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手脚动也不能动一下。起初还觉得,总比被压在墙角罚站来得好。

    然而,这实在太无聊、太孤独了。

    只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去,安静,沉寂。

    他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回想,自己曾经在森林里奔跑,地上厚重的松针散发着一半腐朽一半清香的味道。他会用尾巴挂住树梢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他去摘桃树上没有成熟的果子,被柔软的绒毛落在脖子里,痒得大笑。

    他绕过治安官的栅栏跑去妖族的城镇,去找魔狼和飞鸟。他会给那只鸟带一些刚刚从树上采的果子,鸟也总会记得给他带一盒点心。他记得魔狼曾经给过他一颗牛奶糖,甜极了。…甜,是什么味道?他发现自己快要想不起来了。

    已经太久了,他除了那种浓厚腥苦的东西再也没有尝过别的。是啊,人族说过了…他是妖奴,妖奴的嘴只能舔jiba,他能吃的只有这个。

    他为什么是妖奴,半妖天生就只能做妖奴吗?

    魔狼和鸟到底曾经把他当作过朋友吗?

    …但是,无所谓了。

    森林里生活着一百多只半妖,最小的几个才四五岁,还是脸颊鼓鼓的孩子。

    从前被带走的半妖都变成了这样吗。以后的半妖也都会这样吗。都会像自己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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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黑了。他呜咽着,在箱子里摇着头,无声地哭。

    哭到睡着,又哭醒。

    没有尽头的黑暗。

    脚步声。一片黑暗里,响起脚步声。

    他浑身发抖,期望人族把他从箱中放出来。他已经听话了,他会听话了。让他含什么他就会含什么,让他舔什么他就会舔什么。他愿意夹着假阳具摇动屁股。他愿意坐在木傀儡上又叫又喘扭一晚上腰。让我出来吧,我会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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