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信徒用裤带迎战女拳斗士_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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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第1/2页)

    中部分 出租屋手记上

    200x年的加州伯克利,深秋的寒意从旧金山湾渗进来,湿冷的雾气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座标榜自由的城市。舒菈米斯坐在宿舍窗边,窗玻璃上凝着水珠,像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映出她憔悴的脸。她手里夹着一根骆驼牌香烟,烟头被咬得湿漉漉的,指尖微微颤抖,烟灰落在破洞牛仔裤上,像一场无声的溃败。那晚宾馆的记忆像毒蛇盘踞在她脑海,挥之不去——约阿希姆的皮带抽在她背上的脆响,勒住她脖子的窒息感,咬着它被骑乘的屈辱画面,像烙印一样烧进她的灵魂。她发誓要忘记,发誓要报复,发誓要把那个疯子踩在脚下。可五天过去了,她连宿舍门都没出一步,专着《论父权制的性无能》停在第一页,像一个未完成的笑话。她点燃第六根烟,吐出一口浓雾,低声骂道:“cao他爸的父权,我不会输。”但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纸片,连她自己都不信。

    她的身体还带着那晚的痕迹:背上的鞭痕结了痂,像一张扭曲的地图,每道痕迹都像在诉说她的失败;臀部的齿印泛着青紫,像疯狗留下的耻辱勋章,周围的皮肤肿胀得像被啃烂的果rou;手腕上的勒痕隐隐作痛,像被锁链拴过的证据,皮肤磨破后渗出的血已干成暗红色的痂。她照镜子时不敢直视自己的裸体,那日耳曼血统的丰满曲线——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宽肩膀,胸部隆起如熟果,即使被宽松T恤压扁仍透出诱惑的轮廓,臀部紧实如煮鸡蛋,包裹在破洞牛仔裤里像在挑衅——在她眼里成了叛徒。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自语:“你是个战士,要推翻万恶的父权统治,这点小挫折不算什么。”可镜子里的眼神空洞,像被掏空的壳,愤怒无法填满内心的裂缝。那根皮带的影子像幽灵,潜伏在她意识的暗角,挥之不去,每次闭眼都能听见它的呼啸声,像在嘲笑她的无力。

    舒菈米斯试图回到正常生活。她逼自己穿上最宽松的卫衣,把胸部和臀部藏进厚实的布料,像在逃避自己的身体。她重新拿起笔记本,敲下几句专着的草稿:“男性的性无能是父权制的内在缺陷……”可手指僵在键盘上,脑海里浮现的是约阿希姆狞笑的脸,那根皮带在她眼前晃荡,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摔下笔记本,屏幕撞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像一声叹息。她抓起外套,决定出去走走。她不能让自己垮掉,她是要把男人踩在脚下的先知。她穿上运动鞋——那双见证了她被男权蹂躏一整晚的鞋,鞋底磨得发白,边缘沾着干涸的泥点,像她的意志一样被磨蚀。她推开门,冷风扑面而来,像那晚约阿希姆拍打她后脑的手法,带着蛮横的侵略性,刺得她脸颊生疼,鼻子里灌进一股湿冷的咸腥味,像是海湾吹来的腐烂气息。

    她在校园里游荡,空气冷得刺骨,枯叶在脚下嘎吱作响,像在低语她的失败。她漫无目的地走过教学楼,路过一群裹着围巾的学生,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划过她的耳膜,一个女孩的声音尖锐地喊着:“周五派对见!”她低头快步走开,穿过草坪,枯草在她脚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打在她脸上,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她走进一家咖啡馆,门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店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和潮湿的外套味,柜台后的服务生是个瘦小的亚裔男孩,忙着擦拭咖啡机,满头大汗,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她点了一杯黑咖啡,坐在角落里,靠着斑驳的木墙,墙上贴着一张褪色的披头士海报,约翰·列侬的眼睛被涂上了一颗红色的星星。她观察来往的学生,几个男生在讨论考试,声音轻浮得像泡沫,互相吹嘘昨晚喝了多少啤酒,一个家伙拍着桌子模仿宿醉呕吐的声音,引来一阵哄笑;一个戴眼镜的家伙试图搭讪旁桌的女孩,嗫嚅着说了几句天气,女孩翻了个白眼,低头玩手机,他缩回座位,像只受惊的老鼠,低头盯着咖啡杯不敢抬头,手指紧张地抠着杯沿。舒拉米斯冷笑一声,心想:“这就是雄性,软弱得可笑,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他们统治世界几千年纯粹是运用了罪恶和谎言,”她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在她舌尖散开,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勒痕还在,像一个隐秘的警告,皮肤下的刺痛让她皱起眉头。她告诉自己,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猎物,她要用他们的无能证明自己的理论。

    那天晚上,她决定继续她的“仪式”。她需要证明自己没有被约阿希姆击垮,证明她的理论依然成立。受到挫折的她不敢回到常去的“红灯”酒吧,她怕面对那些熟人,更怕撞见那个疯子。于是她走进另一家更便宜的酒吧,门上挂着褪色的霓虹招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大麻和啤酒的味道刺鼻依旧,地板黏糊糊的,满是泼洒的酒渍。她找到一个目标——一个貌似刚下班的油漆工,二十多岁,留着杂乱的胡子,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格子衬衫,袖口沾着干涸的白色油漆,手指粗糙得像砂纸。她走过去,臀部在牛仔裤里微微晃动,眼神带着挑衅:“想不想试试?”油漆工愣了一下,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我没钱!”她没好气地说:“是老娘要睡你!”他咧嘴一笑,露出缺了一颗的牙,点头跟她走。

    他们去了他租的小公寓,门一推开,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汗臭的刺鼻味,房间像个垃圾场,角落堆着空啤酒罐和揉成团的脏袜子,窗台上摆着一排没洗的油漆刷。舒拉米斯脱掉卫衣,露出纹身“”,像在宣战。她拒绝洗澡,认为那是屈服于男性的“凝视”,她带着一身汗臭,凶巴巴地命令:“脱,快点。”油漆工很久没碰过女人,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笨拙地解开她的裤子,手抖得像个新手。她冷笑一声:“你他妈会不会?”他刚摸到她的大腿,她又斥责:“别磨蹭,废物!”这种气氛下,油漆工连勃起都无法完成。她盯着他狼狈的样子,点了一根烟:“果然,男性就是个笑话。”油漆工涨红了脸,骂骂咧咧地赶她出去:“滚出去,你这疯婆子!”她嘲笑他:“果然急眼了!雄性就是这么会推卸责任!”她吐出一口烟雾,摔门而出,可心里的空虚却像潮水涌来——为什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能和她做一次的男人。她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雾呛得她咳嗽起来,眼泪混着烟雾模糊了视线。

    几天后,她又约了个肌rou发达的体育生,自称床上无敌。她在校园健身房门口堵住他,叉着腰命令:“证明给我看。”他咧嘴一笑,露出白得晃眼的牙,肩膀宽阔得像堵墙,T恤紧绷在肌rou上,散发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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