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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时分潜入教堂,Y纹,抽打红肿小B  (第1/1页)
    十二点的钟声敲过,余音回荡在空旷幽暗的圣堂内。    少年轻巧地翻过围栏,推开窗户,跳进空无一人的大厅。    他哼着歌,脚步轻快,朝着教堂后院的位置走去。    这座教堂的牧师——杜柏,正跪在房间内,手握圣像,不断念诵经文。他强做镇定,但双手和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随着脚步接近,不过多时,敲门声骤然响起来。    砰砰砰!    杜柏抬高了吟诵圣典的声音,双手将圣像抓得更紧。    又是一阵敲门声,随后,少年清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来:“是我,小雨。您不给我开门吗,杜柏神父?”    “……”    “我叫林雨,在您的唱诗班里担任领唱很多年了。从十岁到现在,承蒙照料,是您看着长大的呢。”少年故意用一种天真无邪的声音,充满恶意地自我介绍道,“父母因海难双亡。父母过世后,由工作忙碌的远房叔叔做监护人;从来没人关心教导,缺爱好骗——您不是最喜欢像我这样的可怜孩子了吗?”    “……”    “您现在不开门,待会儿会后悔的。”少年说,“您教导过我们,上神切翁的信徒务必要为乞讨食物的人们敞开门扉,施以救济。”    “……邪魔!”    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随后便是一阵短暂的寂静。    “您真的不给我开门吗?”少年在门外发出最后通牒。    随着少年的话音落下,男人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种cao控一般,猛地颤抖起来。    他伸手按住双腿。坚硬的圣像硌着衣裤,陷进肌rou中。    “啊……啊……”男人大口喘息着。    “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给你刻下了属于我的纹章。杜柏神父,您现在是我的玩具啦!”少年在门外清脆地笑着。    “唔——”    从腿根内侧传来酥麻火烫的痛觉……他宁愿相信那是错觉。    但事实上,那更接近于一种狂热燃烧的性欲。    汗水从头顶流下,嘴唇被紧紧咬着,已经冒出血水。    杜柏试图用疼痛抵挡情欲,然而无济于事。    在他肌rou紧绷的双腿间,yinjing已经昂然勃起,抵着杜柏紧握的圣像。    “上神,众生的父,您的光辉遍洒——啊……”    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杜柏感到双股间涌出一阵热潮。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的欲望,不经意间却已经松开了手指。    金属圣像掉落在地上,发出徒劳的嗡鸣。    那扇门……    他看向房间门。    那扇门后面有着他的“解药”,有着他的“主人”,有着能够终止痛苦,带来一切欢愉的情欲的化身——来自地狱的堕落腐化之物,魅魔。    “杜柏神父,我数三下。如果您不开门的话,我就要自己想办法进去了哦。您不会希望我那样做的。”    少年敲着门,开始数起数来。    “三。”    “二——”    “一。”    就在这时,门锁传出一阵凌乱的响动。门朝里拉开了。    少年露出笑容。    他低下头,看到男人像条被打断了双腿的黑狗般跪在门前。    神父杜柏是一个混血儿,他的父亲是数百年前来到这片土地上的传教士的后代。    他有着西方人阴郁的眉眼、苍白的皮肤,隆起的眉骨与鼻梁在脸上打下阴影;身材高大瘦削。他是那种令人由衷感到“这片社区的神父一定是此人”的男人。    杜柏还穿着教士服。    但他头发凌乱、面色潮红,双眼覆着泪水,浑身汗湿,已经完全失去神智。    “好yin荡的小母狗呀。”少年蹲下身,用纤细美丽的手指捧起他的脸,“我最喜欢和小母狗一起玩儿了。”    少年将他一把推倒在地,掀开他的教袍,脱下黑色长裤。    在双腿内侧发红的白皙皮肤上,盘踞着蔷薇藤蔓般朝上攀援的纹样。    少年笑着,将他的内裤也慢慢拉下来。    男人潮湿发烫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这时便可以看清那些蔷薇藤蔓爬向的终点究竟在何处了。    那是潜伏于男根下方,会阴处的一个xiaoxue。    鲜红,湿润——女人的阴户。    在少年的注视下,那刻在私处的yin纹散发出一阵黑色火焰般的微光,随即水润红肿的鲍rou便又紧缩着吐出一大股蜜水。    “呜……”男人已经几乎是在哭泣了。    “杜柏神父,您刚才居然将我拒之门外!”少年语调委屈,甜美无辜,“这是不可原谅的。”    说着,少年抬起手,猛地朝神父张开的双腿间抽了一巴掌。    娇嫩的女阴被这一巴掌打得汁水四溅。本就已经在之前被夹紧的双腿摩挲得又肿又涨,十分敏感,一下子疼得杜柏尖叫起来。    “啊!”    他忍不住夹起双腿。    少年反应很快,一手按住他的左腿,又用膝盖挤进腿缝间,顶住他的右腿腿根,将他的阴户再次拉开。    “哭得好可怜呀。”    少年不知道是在说杜柏脸上的泪痕,还是在说下身那只不受控制吐着水的rou鲍。    说着,又“啪啪”朝sao逼上扇了几掌。    每拍一下,那朵rou花就颤抖痉挛一下,将少年的手掌手指都打湿了。    “呜!……啊啊!……”男人呻吟着。    在空旷安静的教堂小院里,没人听得见。只有少年享受着这份哀嚎。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杜柏神父,您可以求求我,叫我这个邪魔‘主人’。那样的话,我就停下来。”    少年短暂地停止动作,朝前俯视男人的脸。    这会儿就算他已经松开了对男人大腿的钳制,男人也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意图。    杜柏浑身发颤,脸上眼泪和涎水、汗水混在一起,一团糟糕,眼睛几乎无法聚焦。    但当他看到少年再次抬高的手掌时,本能立刻令他脱口而出哀声恳求——声音娇弱柔媚地令他自己感到恶心:“不要!求你了,小雨,别这样,好痛……”    少年停下动作。    “还有呢?”少年问。    神父发出一声垂死的鸟儿般低微的哀鸣。    随后,他颤抖着说:“……主人。”    “很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做、做什么……?”    “只是停下来吗?”    少年从男人打开摊平的双腿间站起身。    杜柏流出的yin水已经将地毯打湿了一大片。少年越过男人的腿,绕着他缓缓踱步,欣赏着这个溶成一滩烂泥一般,却还没有满足的sao货。    杜柏下身赤裸,分明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但还是发烫发痒。    火辣辣的疼痛减轻后,被抽打蹂躏的sao逼更是酥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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