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贾西Jai(2) (第2/4页)

不欢迎你。」

    「我有事要问。」

    「请离开。」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小林感受到男子对开曼的厌恶，故意站到开曼面前，「他不会做奇怪的事。」

    「同学，切勿相信诱惑的话语，鬼怪只会招来灾祸。」

    「那宗教只会敛财。」开曼不屑地说：「b会实现愿望的恶魔还没用。」

    「宗教产生信仰，信仰使人安心。」

    「我看你们口中说信仰，不过是在贩售焦虑。」

    「好了，大家冷静。」小林被夹在中间，感觉到他们的火药味越来越重，「我们来是为了一个信徒，郭尤美，大家都叫他锥子。」

    「郭尤美。」男子缓慢地闭上眼睛，又快速张开，「她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一员。」

    「你是指她的守护灵换人了？」

    「信仰不能强求，只能祝福她有更好的选择。」男子点头致意，准备把门打开，「既然她不是信徒，我只能请你们离开。」

    「等一下。」

    小林脑袋飞速的运转，说出锥子霸凌子yAn的事情。他特别强调锥子目前正在贩毒，要是被人知道她曾是佛堂的一员，传出去会影响佛堂的名誉。男子听完面有难sE，表示即便让锥子改信，更换守护，但守护灵并不能主动攻击。如果恶魔早已C控锥子，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帮助。

    「我们不用你出面。」小林用眼神示意开曼，「只是要知道锥子发生什麽事。」

    「这件事分灵T帮不上忙，只有恶魔可以解决。」开曼站到小林的身旁，双手交叉，「如果没处理好，不仅信徒会受影响，我想分灵T应该也有职责吧。」

    男子不像方才一样从容，闪避着开曼的视线，不断地搓着手掌。

    「我记得分灵T也是有分等级的。」开曼说宗教就像是连锁店的概念，这里的佛堂只是分店，要是出事情，最多就是迁到别的地方，「可是最倒楣的就是分灵T，要是开新的分店，通常不会找旧的店长。」

    「我们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小林走上前，用着温柔的语气说：「让我们帮助你，好吗？」

    男子思索後点头答应，说出锥子在高中毕业後mama过世，仍然有保持信仰。但由於不够虔诚，守护灵便换成了mama。mama成为守护灵後，锥子和以前的损友断绝联系，时不时会去佛堂参加活动，在大家的鼓励下，决定继续读大学。

    然而在锥子顺利考上大学後，认识一个新的男友，起初锥子还有把对方带来，後来两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男子说完自己知道的事情後，小林问开曼说：「你觉得恶魔是那时候出现的吗？」。

    「你是指她男友，还是真的恶魔？」开曼耸着肩，表示不管是谁都不要紧，最後他们还是要找到锥子，「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召唤书。」

    「你们真的会帮忙解决吗？」男子问。

    「你放心，佛堂绝对不会收到牵连。」小林向男子告别後，走下楼，经过大厅时，看着信徒们听着台上的人讲经。有的人表情严肃，有的保持微笑。小林好奇地问：「如果是恶魔，应该不会找这些人签约吧？」

    「当然，他们已经跟别人签了。」

    恶魔除了契约，唯一要遵循的规则，就是谁先找到就是谁的。开曼认为不论以人类情绪为食，或是需要信徒崇拜的神灵，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

    「许愿跟祷告是同一件事，只是看谁要回应你。」

    「听起来很厌世。」小林走出佛堂，来到机车旁，「其他恶魔都像你这样，多愁善感吗？」

    「我以为你吃这一套。」

    「你可能要换个地方，在佛堂前气氛不太对。」

    「不过你刚刚听起来很熟练，就连分灵T也被你唬住。」

    「多亏你追的警匪剧，里面都有演。」小林发动机车，开曼坐上後座，「但我是用同理心，没像你这麽邪恶。」

    「是是是。」

    几天後，学校准备举办圣诞晚会。锥子知道那天就像周年庆，率先发出消息，在学校隐密的x1菸处让大家提前预购，当天直接发货。大部分的人只是尝鲜，要的都是大麻或是迷幻蘑菇，而锥子藉由这个机会，把药丸当作赠品，让人越陷越深。

    「还记得我吗？」开曼戴着墨镜，走到锥子身边，「之前在夜店，有印象吗？」

    「记得，你男朋友呢？」

    「他晚上要跟朋友办一场大的派对，想找点刺激的东西。」

    锥子从口袋掏出菸盒，点起菸，「我这边只有草，你要的话等下就可以拿给你。」

    「上次的药丸呢？」

    「如果只要几包，我可以请人送过来。」锥子朝着天空吐烟，「你要多少？」

    开曼从口袋，拿出跟三水借的钞票给锥子，「这里有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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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打算开药局吗？」

    「这只是订金。」开曼cH0U走锥子嘴里叼的菸，x1了一口，「就怕你货不够？」

    锥子把钞票收好，打电话给男友，说有个熟客要大量的货，已经先付订金，她确定对方没有问题。男友打开家里的保险箱，盘点药丸的数量，要锥子把开曼带来家里。锥子挂断电话後，男友到客厅交代手下等等有客人要来，把环境整理一下。

    叮咚——门铃声响起。男友皱起眉头，要手下去开门。

    他还在想锥子应该没这麽快回来，大门被直接踹开，防盗链应声断裂。连恩穿着一身警察制服，要他们全都不准动。结果一个染金发的手下立刻拿出开山刀，朝着连恩脸上招呼。连恩抓住金发的手腕，将骨头捏碎，痛得金发不停挣扎。

    「我原本打算先上铐，让你们自己走出去。」

    连恩一脸兴奋，但脑中同时想起开曼的嘱咐，不能杀人。於是他先把门关上，再用手臂勒住金发，没过几秒，对方便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现在只能把你们扛出去了。」

    「A的。」男友接过手下丢的球bAng，「打Si他。」

    锥子跟男友通完话，要开曼一起去取货。她开男友的车，顺路带上小林来到男友家。拿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却空无一人。锥子一边呼喊男友的名字，一边查看手机上的讯息。小林注意到桌上有断掉的防盗链，但现场却没有打斗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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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问题吗？」开曼问。

    「没事，我去拿货，你们可以坐在沙发上等我。」

    小林看锥子直接走进房间里，问开曼说：「连恩不是先来把她的男友带走？怎麽看起来这麽乾净？」

    「乾净？」

    「我以为他很讨厌人类，会先教训他们之类的。」

    「我有交代他不能Ga0出人命。不过就算真的发生打斗，以他的能力三两下就能复原。」

    开曼打算联系连恩时，房间内传出声响。小林走上前，看到锥子突然拿着刀子冲出来。开曼即时抓住小林的衣服，把他甩到沙发上。锥子转而攻击开曼，反被开曼抓住双手。

    开曼看向在沙发上的小林，「你没事吧？」

    「没事。」小林确认身T没有被刀子划伤。

    开曼继续压制住锥子，但锥子的表情变得十分扭曲，尝试要挣脱，不停大声吼叫。小林上前cH0U走刀子，看见锥子SiSi盯着开曼，有双手从她的嘴里伸出，搭在锥子的肩上。一个长发的nV子，缓缓从锥子的嘴里钻出来。只露出半截身子的nV子，伸手搭在开曼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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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订契约之恶魔，报上名号。」开曼说。

    「契约为证，吾乃贾西。」